“哈?你在搞什么?”
突然闯入的林深让两边都是懵了一下,江月脑子转的快,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啊,那什么,伦家不素奈奈子啦,你认错人了啦,哈哈哈……”
“胡说,你就是奈奈子,我不会认错的!奈奈子,他们是谁,为什么你会和他们在一起?”
林深对自己的演技多少有些自信,正常来说这个时候来骚扰的人就该识相的离开了。可惜,事与愿违。
“哪儿来的臭宅男,给老子滚一边去,别耽误爷做正事。”
一人继续盯着江月,另一人则是上手打算推开林深。
“你,你做什么,我警告你,我朋友就在边上,马上就过来了!”
“谁管你,不想挨揍就赶紧滚!”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
林深乘其不备,一拳揍在青年的面门上。
那青年明显没有想到看起来很废柴的林深会先动手,捂着脸懵了一会儿。很快,两人就对视一眼,随即露出狠厉的表情。
“干他!”
被揍的青年先声夺人,一记左勾拳挥来被林深堪堪躲开,紧接着就是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后背与墙壁亲密接触的林深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另一人已经挥着拳头直奔自己面门而来。他贴着墙壁一个翻滚过后勉强躲开拳头,又被一脚踹在下腹,翻滚出去几米远。
林深吃痛,挣扎了几下还没起身,就被人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喜欢多管闲事,哈?”
那青年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手里赫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小刀。
“身上哪里想开道口子,说啊!”
“抱歉啊,我暂时还没有那种用刀疤扮成熟的想法啊!”
林深按住青年的肩膀,用全力一头撞在对方的额头上。青年踉跄了两步,随后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手中的小刀也掉到一旁。
“大哥?大哥!你这杂种——”
林深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已然无力顾及另一个恶徒。希望江月已经去搬救兵了啊,林深这样想着,干脆放弃抵抗跌坐在地上。
“喂,你在看哪里?”
江月扯住恶徒小臂,轻描淡写的向后一掰,紧接着清脆的骨头断裂声混着惨叫就响彻了这方走廊。
“我说过了吧,别让我说两遍。因为第三遍——就是动手了啊。”
劈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江月就像在拍打一块案板上的肉一样殴打着身下的恶徒。像这样拳拳到肉的畅快场景,林深上次看见还是在电影里面。
也许是打爽了,也许是打累了,江月活动了下筋骨,放过了奄奄一息的青年。
“西卡老师,你没事吧?”
“江月,小心!”
被林深头槌的的恶徒已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捏着小刀扑向江月。江月叹了口气,甚至没有回头就扭身直接向背后揍出一记肘击。她紧接着捉住身形不稳的恶徒,身子微微蹲下就是一个过肩摔。面对地上正在呻吟的恶徒,就像是怕脏了手一样,江月左脚踏在对方脖颈,配合右脚用力一拧,对方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死,死了?”
“我是偶像,又不是杀手。最多脱臼啦。”
江月哑然失笑,理了理散开的头发便重新戴上鸭舌帽,随后向林深伸出手。
“你好弱啊。”
“从事文科工作导致身体缺乏锻炼还真是对不起啊。”林深老老实实抓住江月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江月大笑一声,伸手在林深肩膀上用力拍了两下,“那什么,虽然没帮上什么忙,还是谢谢你来撑场啊。”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完全高兴不起来。”林深揉了揉肩膀,总感觉这两下比刚才挨揍还疼。
“别这么说嘛,你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说——打起来不要命,之类的?搞得我都想教你两招了!”
“你这家伙真的是偶像吗……”腹部还在隐隐作痛,林深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这两个人已经丧失战斗力了,但不能保证他们没有同伙。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赶紧先去人多的地方吧。”
先前的战斗比较激烈,还好林深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回到包厢的时候并没有引起怀疑——除了额头上的红肿。
“林深,额头怎么红了?”四季提出了疑问。
“这个嘛……”
林深还在思索怎么找理由的时候,江月已经站了出来。
“嗯——在外面的时候和西卡老师亲热了一番,结果就这样了。”
“亲,亲热地说,是大人的话题的说——”
陆洄发出了水烧开一样的声音,小脸通红。四季则是一把抱住林深的手臂,警惕地盯着江月。
“林深,不会让你抢走。”
“就算我们是姐妹,这可也说不准哦。”江月就像是故意调笑四季一样,抱住林深另一条手臂,“达令,你要选哪一边。”
“两边都不选。”林深甩开两个挂件,乘机小心遮住腹部的伤痕,“该走了。江月,你还有活动对吧?”
“啊?说的是呢。不好意思啊,虽然很想再陪四季子大先辈聊聊,但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呢。”江月随手甩出一张名片,“这个月我都会在天城酒店的总统套房,想我的话请随时来找我~”
“谁爱去谁去。”
林深直接把名片丢给了四季。
“那个,四季子先辈,林深前辈,下次见的说!”
很有礼貌的打完招呼,陆洄被江月拉着走了。怎么回事,到头来这群人里面最可爱的居然是这个孩子吗?
回过神来的时候,林深感觉四季已经盯着自己看了很久了。
“怎么了吗?”
“林深,真的和奈奈子,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啊。”
四季因为害羞扭过头去。
“就是,亲热。”
“怎么说呢,反正不会比那个更糟糕就是了。”
“……哼。回家了。”
林深不打算说,四季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她扯着林深的袖子,后者却纹丝不动。
“……超可爱啊。”
“突突突突然之间说些什么——”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四季险些丢了人设。可惜我们的当事人并没有试图表白,而是眼睛盯着侧边的商铺。他突然转了过来,神情激动。
“那个,你不觉得超可爱吗!”
“什么?”
“就是那个啊,那个猫猫!”
林深注意到的店铺,标志性的形象是一只看起来就很高冷的黑猫,身上的金色装饰似乎宣告着它来自埃及。
“大不列颠博物馆,主题商品售卖会?”
四季不懂。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博物馆会有这么卡通的猫猫,也不知道它哪里可爱。
“并不是展品的复制而是萌化之后做成周边吗,既能满足人们对可爱物品的追求,又能在介绍的时候不失高大上,想出这个设计的人真是个天才!”林深对此是赞不绝口,“这只是埃及出土的盖亚安德森猫,啊,虽然有看起来像名字的单词,但那并不是猫猫的名字而是捐赠者的名字,大约是1939年……”
“不感兴趣。”
“抱歉抱歉,擅自说了这么多。四季,那么能陪我去逛一逛吗?”
林深看着四季,眼神热烈。
这怎么让人拒绝的了啊,笨蛋。
“好。”
大约十五分钟后,两人就从店里出来了。林深看起来很狂热,在消费上还是克制住了,只挑了三四种周边。当然了,最终还是洒出去三四百大洋就是了。
“这个胸针,还有这个徽章,回去之后要一人送一个呢。猫爪杯子……嗯,舍不得所以自己留着了。”
林深的样子就像是清点战利品的士兵。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四季都快要怀疑这个人是刚刚花了钱还是去白嫖了。
再说了,把女孩子晾在一边自顾自开心什么的,和当初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也是个心里只有自己的家伙。林深,大笨蛋,大猪头!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本以为离开那个地方、离开那些家伙,情况就会不一样的。到头来,这也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四季只觉得鼻头一酸,赶紧仰头。看着边上没心没肺的林深,更是悲从中来。
“哎呀,能这么巧妙的融合高冷和呆萌,果然还得是猫猫呀。喏,四季,这个给你。”
林深就像是要遮住头顶不存在的乌云一般在四季的头顶撑起一把小伞。
“这是……什么?”
“遮阳伞。顶上是盖亚安德森猫的打脸,然后有猫耳朵一样的翘起,平时负责把伞捆住的部分在撑起来的时候会变得像猫尾巴一样晃来晃去。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林深把伞收了起来重新捆好塞进四季手里。
“为什么?”
“说为什么也……”林深挠了挠头,“你没带遮阳伞吧?所以从进商场开始我就在找了,因为是第一次一起逛街,我就想送你一把稍微有那么一点特殊的礼物。找了很久,感觉还是这个适合你。”
“什么……你……”
四季感觉自己突然有些说不来话——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一时语塞,本就泫然欲泣的表情因为不知作何反应干脆是直接决堤,这反倒让林深慌了神。
“不是,我是不太擅长给女孩子挑礼物,但也不至于丑哭吧?不,不喜欢的话我就再帮你挑一挑……”
“不用。就这把,我很喜欢。”
四季一把抱住林深的手臂,示意他靠近。林深自然是乖乖听话,紧接着,四季就贴到他的耳边,用微不可察的声音悄悄耳语道。
“谢谢你。”
“真,真的吗?你不要勉强自己。”
“看久了,还挺顺眼的。”
和你一样。
这句话没能说出口,四季把它咽了下去。
结果,从店里出来到回家这段路上,四季一直像挂件一样缠在林深的手臂上。
“那个,四季小姐,怎么说我提着四五个袋子的……能不能……”
“不可以。”
提议还没讲完结果被否决了。
完全搞不懂。
女孩子的心思,太难懂了。
林深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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